唉我好想要同好的留言_(:з」∠)_

【火影】遥远彼方 2

继续魔改放飞——

最后写成什么样子在下真的不管了啊——

叨逼叨那么多还是没写到33和堍的互动部分——在下怎么不去找个湖跳一跳呢——(被直接丢进海里

在下真的很想写【不剧透】化的堍和33啊——啊————啊——————啊————————(吵死了!

所以我们在评论里讨论一下后续怎么发展如何?看在下的星星眼0w0(你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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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倪#

 

宇智波一族已经很久没有再说过“契”这个词了。

但对宇智波斑而言,“契”就跟万花筒写轮眼一样,真实存在于那个战争不断的动荡年代。一族的人们视其为血继限界的一种体现形式,伴随着写轮眼开眼而显现、随着万花筒写轮眼觉醒而融合,斑曾经也不例外。

尚是年幼孩童时,直到觉醒写轮眼,他看到的除了不得不划清界限的好友外,还有半空中一闪而过、时隐时现的黑色鳞片。后来他也看到了泉奈的,跟他一样时隐时现在周身、泛着珍珠色的鳞片。

“我们这是两条蛇吗?略恶心啊。”

“没有个头这么大的蛇吧,大哥……我至今都没看清过它的全貌呢。”

漫长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兄弟俩身体早已抽条,各自坐在院子的窄廊下边做着自己的事情边聊天。不管“契”长什么样子,也只是写轮眼的附属而已——但少年的习性偶尔还是会勾起他们的好奇心,为他们从未看清全貌过的陪伴者。

是的,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通灵之术至少能召来实体的动物辅助战斗,而宇智波的“契”不过是看得见摸不着的虚影一样的东西而已。那时候的斑,还从未想过这只能由他们看见的影子们,对宇智波一族、对千手一族会有什么联系。

 

第一次感到疑惑时,也是得到血亲力量的时候。战争终于夺去了他最后一个弟弟的生命,泉奈躺在刻有族徽的棺木里,双眼覆着白布,生命消失、心跳停止、不再呼吸,斑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也看不见他投向自己的目光——因为泉奈的眼睛在他的身上,为了他,为了宇智波的胜利,他的弟弟从入殓到最终下葬,双眼空无一物。

斑得到了泉奈的眼睛,将近失明的眼睛恢复了光明,也在同一天看清了他与泉奈“契”的全貌、并失去了它们。

黑如玄墨的修长身形,与皓白皎洁的白鳞躯体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映入他的视野。环绕在他与泉奈周围,优雅、庄重又冷酷,虬须与鬃毛无风自动,如在水中飘绕着,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居高临下注视着他,仿佛在进行着只有它们才知晓意义的仪式。

最终它们闭上了眼,迎着屋外就不停歇的暴雨升上天空,永远的离开了宇智波斑。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失去了世上最后一位血亲、失去了陪伴如今的“虚无之兽”,宇智波斑获得了至高之力。

泉奈,我们的契,是两条龙呢。

难怪从没能看得清,大的太犯规了,还是两条。

但你也看不到了,哈哈…

 

第二次感到违和时,是和柱间一起建立木叶后很久,在翻阅过去忍者留下的文献,再回忆曾与柱间捕捉尾兽的经历,宇智波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为了平衡五大国实力,柱间和他捉来了世间的九只尾兽,这些拥有自我意识、庞大查克拉的凝聚体偏能够被柱间的木遁捆缚,写轮眼的幻术也能控制它们的意识——仿佛生来就该如此默契。

而这些活生生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巨兽,让斑想起了深藏在记忆中的一幕。永恒万花筒写轮眼诞生的那天,唯一一次在他和泉奈面前显现全貌的两只“契”,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注视着他们,从双眼浸入全身的充溢感,那是两对万花筒合而为一诞生的力量。

不过是尾兽而已,为何会让他想起自己的“契”?会随着永恒万花筒出现而消失的,难道不是单纯的写轮眼的幻影而已?

怀疑的种子种入心中,便再也不曾消失。

尾兽是什么?“契”是什么?尾兽是查克拉的聚合体,有着自我意识,能够封入人体或者祭器;“契”是宇智波一族血继限界的体现,写轮眼的化形,会随着形态完善而转变……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是血继的显现,为什么样子都不一样,还都是实际不存在的外形、只有开启写轮眼的族人能够察识,其他人则看不见也摸不着呢。

还是说,与写轮眼有关,是指所谓的“契”,是只有写轮眼能够洞察到的某种领域的真实之物?

那么,能够捕捉到尾兽的柱间……或者说千手,也会有可能与这有关吗……

 

第三次感到失常时,是他死去很久以后、再次睁开眼睛时。

他与柱间最终分道扬镳、风流云散,他们在最后尽情对战,不死不休。为了守护木叶,柱间刺穿他的心脏,用死亡阻止了他的行动。

那原本就已经是结局,却在此时,他在坟墓中苏醒。

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不可能”,如果是与邪术有关,他不至于会直接从坟墓里出来。棺木很厚实,土也埋得够深,但也不到让他不出来的程度——柱间这家伙,把他尸体带回去就算了还搞这些有的没的,一把火烧了不更省事——看得到木叶的风景,果然是木叶的墓园。

为何会复活,何人所制,脑袋里零零乱乱的想法搅得长眠太久的大脑一时竟有些卡壳。黑发的男人顶着一头一身的土,僵尸般立在他的坟墓上,直到他看见不远处另一个顶着他此生劲敌与挚友名字的墓碑时,才恍惚意识到时间或许比他想象的要走的还快。

“主要是……怎么会没有烂掉。”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斑,就这么在没有第二个活人存在的墓园里以千载难逢的呆滞模样呆立了大半个夜晚。扒开上身胸口的衣服,穿刺伤口所在的位置与其周围皮肤有着一层极淡的光泽,月光下泛着珍珠的颜色。

珍珠?“泉奈……?”久远的回忆再次在脑中闪现,斑下意识抬手抚上眼睑,熟悉的力量在指尖下流动,在胸口鳞光下共鸣,与生前并无不同。

 

如果把这也归为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的话,那也太离谱了。哪怕思考到颠覆因果的禁术“伊邪那歧”,也不可能过了这么久才生效——这无疑是另一种能力,与他曾经以为只是写轮眼幻影的“契”有关。

他的黑龙与泉奈的白龙一起离开了,而相应的,他也获得了它们给予的某种力量。就跟永恒万花筒一样,他获得了“契”的力量,以某种过去未曾记载过的形式。

“契”根本不是写轮眼的附属,它们是活着的,它们能在条件达成时离开…它们甚至是独立的。但它们为何从不言语,就如它们几乎不可触碰。

“你们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晚风再次抚上他的身体,开始回温的躯体下意识一颤、人也回过了神。宇智波斑站在原地,某种稀薄的“气味”被他捕捉。

并不是实质的味道,也不是真正的声响,就和他过去曾让他回忆起“契”的那些没有预兆的偶然时刻一样,这实际上是在被提醒,有着什么如今的他才能察觉到的东西,此时可能在活动。

在过去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有和柱间一起建立了木叶、成立了忍村,这种乍现似的质感才会出现。有什么在木叶,让他能够察觉到的、不能忽视的、不能不在意的——在过去,斑把其称为“隐患”。

而能让自己的“契”都要提醒他的祸种,会严重到什么程度?会是何方神圣?

“柱间,当时难道会有什么连我都没有发现的龌蹉隐藏在其中吗……在你的村子里?”在你和我都已经死去后的村子里。

“自己孩子的问题自己想法子啊,白痴。”

 

喃喃自语着,男人兜着一身土,恍惚间又听到好友那认真又固执的声音:不啊,斑,木叶是你和我的孩子。

 

 

#仁慈#

 

身为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最近有点儿闹心。

对外来说,战事刚刚结束不久,后续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他走马上任一年时间都还没到,头疼的事情很多;对内而言,则是村内各势力间的暗流汹涌,只是刚接触到一点皮毛表层的自己都几乎绷不住脸露出厌恶的表情。

而如今这股火最近似乎不只满足在他们那些“德高望重”的高层之间流窜了,开始有顺着他将火星燎到他周围亲朋的势头。

这在神无毗桥战役刚结束后就曾发生过一次。带土的牺牲,与他赠给卡卡西的写轮眼,宇智波族与三代火影还有顾问间就有过摩擦,直到最近他成为火影前才消停。而现在又有动作的念头,只是目标转向了他的另一个学生。

 

宇智波带土在神无毗桥战役后曾被视为战死沙场,而后又再次出现在木叶境内,出现在当时执行战时任务的旗木卡卡西与野原琳的面前。

无人知晓当时的详情究竟如何,野原琳殉职、旗木卡卡西重伤昏迷,而追击他们的雾影敌军已被全歼,宇智波带土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战场上,昏迷不醒。距旗木卡卡西苏醒后的汇报看来,当时情况已穷途末路,野原琳不愿扩大木叶威胁主动殉身,而他自己力尽昏迷,不想醒来后得知敌人已被全灭、身边还倒着以为早已死去的同伴。

带土被发现时情况并没有很好。代领援兵赶来的水门发现他倒在卡卡西身旁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将他从汇成池子的血池里捞出来时又发现他浑身痉挛、不断有血从鼻喉溢出,衬得浑身血十分毛骨悚然。

“初步判断是受了严重的内伤。”队里的医疗忍者一边做着紧急处理一边诊察,他们带着死去的琳、生还的卡卡西还有“死而复生”的带土返回木叶,面对又一波的风雨。

而这一切带土都不知道。从被带回木叶救治至今,到他当上火影,到卡卡西进入暗部,带土一直在木叶医院病房里躺着,一次也没有苏醒过。

鉴于带土身为孤儿却又是一位宇智波的缘故,微妙的身份让他在昏迷期间就如何处置上被多次讨论过,其中甚至有提议用山中一族秘术进行精神探查的所谓建议。

病房外的这些针对自己的血雨腥风带土自己完全是不知道的,水门好歹是将其都挡了下来——再怎么“有备无患”,也不能把好好一个大活人的大脑擅自打开查看吧——带土又不是战犯!

 

如此这般想着,水门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医院通向带土病房的走廊,并在门口发现了自己的妻子和担任她护卫的卡卡西。玖辛奈背对着他、并没发现自己,正专心与一位与她同龄、黑发如瀑的女子说着话,而对方正好面对着水门,便顺势抬手打了个手势,示意玖辛奈自己的到来。

大腹便便的红发女子转头看见自己丈夫,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来:“水门,怎么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我都没有发现。”

因为你正专心跟闺蜜聊天啊……年轻的准爸爸苦笑,走到玖辛奈身边。“怎么都站在门外?卡卡西,不去看看带土吗?”

一直站在两位女性三步远位置的银发暗部戴着遮蔽面庞的面具,身形还未到成年,见水门出声唤他,才微微点头脱下面具,露出一红一黑的两只眼睛,“四代目……老师。”神情带着细查可见的担忧。

“带土的话,医生刚把我们赶出来啦。”回答的是玖辛奈,她扬着手,脸上也带着些忧虑,“我是在做产检后过来看看,又正好碰见美琴,想说一起看看带土……结果”

“结果我们刚进去没多久,带土就突然开始痉挛、吐出血来。”

“卡卡西想把带土翻个身、避免他把血呛到气管里,但他刚碰到人,带土就咳了出来,抖得几乎压不住。”

“幸亏美琴及时叫来了医生,我这样子都没法好好行动……希望不是突然恶化,之前明明都好好的,带土是怎么了呢……”

脑内呼啦窜过一堆也许可能,刚在火影楼跟团藏顾问等人周旋过带土事情的水门差点犯阴谋论。把这些有的没的闹心事压下去,水门按了按妻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带土很坚强,他回来这几年不都撑下来了吗。”然后他又转向自己的学生:“卡卡西你也别乱想,看你还穿着制服,是刚从暗部大楼直接过来的?先回去换身衣服休息一下再过来吧,别勉强自己。”

“我没事……”银发的少年低低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回答身前的师长还是在自言自语说服自己,“我只是想跟带土说说话……至少,让他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

宇智波带土昏迷至今,身形奇迹般的一直在生长——据说与构成右半边的冰冷植物义体有关——除去右身非人的冰冷温度和色泽,扭曲的伤痕盘踞在少年半张脸上,却好像只是在睡觉不愿起床似的,不知世间究竟时过变迁。

 

再次发言的是在四代火影到来后便站在一旁、不便开口的第四人。宇智波美琴作为旋涡玖辛奈的好朋友,两人仿佛喜好相近般都留着美丽的长发,而作为带土的族人、宇智波族长的妻子,她对族内孤儿的带土也有着和玖辛奈相似的关心。

“四代目,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测。”给人稳重恬静印象的宇智波向水门示意,随即又转头看向带土病房的方面,“带土他,可能是被血气呛到了。”

“来看他的时候,稍微注意身上不要有太重的血味就好。”

“可能是当时昏迷在血里的缘故,他或许会对那股味道有反应。”

很少说谎的人编起谎话真的十分不习惯,何况还是向着自己的好朋友,何况说的还是没有恶意的谎话——宇智波美琴心里叹了口气,视野角落是名为旗木卡卡西的少年,不知道他没盖住的写轮眼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看到了。

 

病床上昏迷的少年被血气激起反应,她看见病房里少年身旁一闪而过的影子。

那是一匹肩膀有银发少年头顶高的马形幻影,浑身漆黑,额头中央长着一根仿若鹿角的犄角。

美琴已经很久不看传说故事了,毕竟鼬一向早熟——但因为佐助的缘故,她又重新把曾收起来的书籍找了出来,包括自己曾经看过的、给鼬小时候念过的族内流传的轶话集。

宇智波带土病床旁边站着的,是最厌恶杀戮、鲜血与死亡的“兽”。

它正用鼻子蹭着病床上的带土,随即便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起了脑袋。

赤红的写轮眼嵌在它的右眼中,左眼空无一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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