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好想要同好的留言_(:з」∠)_

【火影】遥远彼方 3

挤牙膏写文的感觉真的很糟……(碇司令深沉脸.jpg

有种读者看不懂自己又解释不清的烦躁感……(继续碇司令脸

要不干脆在评论里提问在下直接回答然后丢个大纲在下直接标END算了(内牛满面

虽然想写的地方还是没有写到OTZZZZZZZZZZ(十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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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

 

不存于世的兽,究竟来自何方?

比海市蜃楼还要虚幻,只存在于一族血脉的眼睛里。透过嵌着勾玉的血红瞳孔,它们的身影同样漫步在阳光下,却无人察觉。

那只是一族血继瞳术的幻影——想当然如此认为的人们,让它们陪伴着,与血缘传承一同。

但是,虽然被冠以“契”的称号,兽实际上是独立的。男人得出结论,在离开家族、身死很多年以后。

“写轮眼……是注视双方的媒介,如果开启写轮眼可以看得到‘契’,相对的它也能看到这边。”男人坐在陡峭的山崖上,将山谷风景映入双眼,“它们不在这个世界——但在过去的曾经,它们与宇智波息息相关。”虽然叫做契,但根本不是通灵兽那样的存在,那为什么会一直如此称呼。

答案是,在它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之前,它们实际存在于世,而现在又以宇智波的血脉为介、保留着有条件的显现形式。

“那么,留下的理由是什么呢。”男人·宇智波斑盘腿坐在大石上,说着彷如自问自答的话语,并不指望能有听众,会有回答。“契”是不语的,它们就像未开识的野兽一般不通人言——或者是只能通过眼睛察识的它们无法传达声音——为何只显现在血继觉醒的族人眼中,为何将力量给予万花筒写轮眼持有者,为何……为何要在永恒万花筒写轮眼诞生时,离去不复。

留下的是曾作为“契”的兽的力量,在身体内,在体感中,在神识里。

 

阴霾。即便有了“契”的感识,有了“兽”的生命,斑依然只能察觉到这种程度的违和。虚渺如烟尘和幻光,只在闪现的感觉中浮现,如同错觉一般。但是实际存在的,自死去之前、和柱间建立木叶之前,甚至在最初开眼时,那些影影绰绰曾经以为是错觉的,都在不断被提醒着存在事实。

那个东西,被“兽”报以警惕。

那个东西,被“契”所知所察。

那个东西,留下了味道,留下了痕迹,微弱的几近不存在的“气息”,在木叶中藏匿着,不怀善意。

而“兽”知晓其存在,“契”试图警醒并传达。

 

【“它”与我们来自同一处】

【来自世界的彼方,来自异世之地】

【在世界尚未分离你我之时】

【“它”的目的是】

【寻求此世之“兽”】

 

“…所以才会选择木叶?因为我曾与柱间战斗,带着九尾?”封印在木叶的最强尾兽,有什么在觊觎着这股力量。

“那就让我钓钓鱼,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

男人立膝起身,汇聚周身查克拉,空气中的气流开始被外力翻动。风带着潮湿的空气与黑云向木叶汇集,山雨欲来。

【“‘带土’,把‘门’打开。”】

 

#灾厄#

 

那是没有任何预兆、突然降临的天灾。狂风怒号,电闪雷鸣,雷光在乌云中翻滚,等待着劈开大地的时机。

镇守封印着九尾之人柱力,于今夜临盆产子。赤红之兽在嘶吼,有“声音”在呼唤,引诱、唆使、命令,在分明无人的封印中,清晰的传来。

挣脱吧,降临吧,回归吧,母亲在等待着你。

母亲的意识,在彼世、在异方、在被隔绝的尽头,期盼着肉体。

 

紧紧捆缚的锁链在松动,“声音”随着人柱力的衰弱愈发深入,动摇了封印的力量。

挣开它们、踏碎它们、甩开它们,趁着人柱力分娩的虚弱,撕开她的封印、挣脱她的桎梏、嚼碎压制的查克拉,回到这个世间。

没错,就这么做,机会千载难得。

可恨的可憎的可恶的被关押被封禁被囚困的百年,必要他们付出代价。

然而变化也仅出现在一瞬间——封印的锁链下一瞬突然再次绞紧,盘上尾兽橙红的毛皮,将之重新压伏回去——“声音”突兀中断,如烟四散。突如其来的第二股力量无声无息、凭空而来一般,尾兽周身的禁制依旧牢固,但它的身躯正在被淹没。

正在穿过什么,正在穿过一个凭空出现的“开口”。

正在穿过一个“门”。

 

“就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在找你吧。”被覆没而过的九尾,双目所视第一眼便是一对花纹繁复的血红瞳孔。

夜晚的木叶一隅,有物突然降临显现。

烟尘过后,乃是九尾妖狐。

 

狂暴的尾兽袭击了村子。山崩地裂,地动山摇,没有任何预兆的,原本应该像以往每个夜晚一样安宁度过的木叶隐村,被获得解放的九尾妖狐彻底蹂躏在脚下。

当晚当值的守卫和巡逻,还有恰巧没有早睡的居民们在第一时间将紧急讯息传达,组织避难、组成战斗小队应对九尾,争分夺秒的与时间赛跑。

最高级别紧急事态,四代火影身先士卒,同样奔赴在最前线。狂风大作,不仅是暴雨即将来临的翻涌气流,还有九尾这条巨大野兽肢体每次肢体动作对渺小的人类而言都是钢铁般的风压。他必须力所能及的救下更多人。

夜色笼罩下赤色的巨兽毛皮鲜艳,让波风水门差点看岔一个从它附近闪过的黑影。速度很快,又是一片漆黑,向着九尾前行方向相反的位置划过,让起疑的火影抬脚追上。待他追出小半个木叶时,前方的影子速度稍有减弱,身形下落停止。

同样停下的水门此时定睛一看才发现他身处的位置在木叶的公墓区域,而前方的黑影在昏暗的夜色下走出阴暗的树影,从某个墓碑后慢慢步出。在四代火影看清对方模样时他不由得惊异的睁大了眼——那甚至不是个人。

 

周身毛发漆黑如墨,四足着地悠悠渡步。一匹披着长长鬃毛的黑马,甩着长至拖地的尾毛,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四代目火影。

“……这是怎么回事?”即便是独自追寻而来,水门也能保证他在注意到九尾身旁飞过的身影毫无疑问是人形的轮廓,没有理由会在落地后变成个别的模样。水门正欲上前探个清楚,脚步刚刚踏出一步,发现对面有个东西在黑马足下。用布包裹着的一个小包袱,有什么在里头蠕动。

漆黑的马驹也注意到了足下的包袱,它低下头颅,用嘴供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露出的内容:一个湿淋淋的,脐带都没有剪断的婴儿躺在里头。

“!?”

婴儿有着金色的胎发,联系上突然出现的九尾,水门大脑控制不住的往最不好的方向想去。然后在他面前,马的身影忽然又朦胧起来,像散开的黑砂混着黑墨,溃散融化,又凝聚黏合,露出其中苍白的人影。原本应该躺在医院沉睡的少年,披着极长的散乱黑发,抱着婴儿赤身裸体站在水门面前。

“…带土?”有什么不一样了,面对眼前一连串的诡异变化,金发火影的警惕提到了最高,“你为什么会抱着鸣人,玖辛奈……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母子在哪,九尾会脱开封印,和你有关吗?”

少年没有回答他的老师,依然用几近呆滞的目光看着水门。待水门瞬步上前试探时,带土的右眼一动,水门伸出的胳膊就像穿过空气似的,直直穿透了他和鸣人。

“老、师…?”就像是眼前晃过的东西拉回了些意识,带土在被水门的手穿过虚化的身体时,发出了嘶哑的声音。独留下的右眼颤了颤眼睑,眼睛焦距定在了面前老师身上。

“带土?到底是怎么回事?”少年突然又能触碰到了,身体连带着抱在怀里的鸣人都有了触感,水门轻轻接过婴儿,同时试图让带土慢慢坐下:他的学生在医院躺了三个年头,怎么说也不可能突然苏醒后能有足够的肢体力量支撑活动,哪怕有再多需要问的事情,水门也看得出带土的状态并不正常。

在熟悉的老师面前,少年像生锈的机械似的,一点一点吐出嘶哑的声音:“老、师……有人…”

“诱捕…九尾…”

“木叶…木叶里,有人在……和‘它’交易。”

“‘它’藏匿在木叶,一直……因为、因为木叶有…”

“有着最大的‘阴门’。”

 

【“说太多了,‘带土’。”】

穿过空气、直接在脑海里想起的告诫,与在医院将他唤醒时一样,强硬的让他闭上了嘴。空气里硝烟与火的气味变得鲜明起来,连带着还有血与死的味道。

这是当然的了,因为九尾被放了出来,它正屠戮着人类。

“呜……!”头好痛,身体也痛,呼吸空气也带起了令人作呕的反胃感。身体在拒绝,拒绝村子里的味道,甚至连面前老师身上的气息都无法忍受。

波风水门意识到学生意识突然的变化,正要开口、第三人的到来打破了之前凝固的氛围。“四代目火影……老师!”戴着暗部的面具,披着斗篷的银发少年身形刚落地,就被面前的二人弄得一愣:“封印班需要您的指示……带土!?”

“来得正好,卡卡西。”事态紧急,分身乏术的水门只好将眼前人事交托给银发的学生,“你赶快带着鸣人和带土去避难,我直接去汇合点颁布命令。事情结束之前,你们不要从避难点离开。”将怀里的婴儿交给卡卡西,金发的火影运起飞雷神之术、瞬间消失在二人面前。

同样被带土搞得脑子一时懵的卡卡西抱着老师的孩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瘫软在地上的带土开口。重要的不重要的紧急的不紧急的全都搅在一起,好不容易张开口:“……站的地来吗,带土?”

对方却先他开了口:“卡卡西……你得带鸣人,到老师那里去。”抬起眼的带土看着卡卡西,用忍耐着什么的神情,对他说道,“玖辛奈姐……九尾的人柱力,已经赶不上了……而九尾必须在被捕获之前,重新封印回去。”

你在胡说什么?暗部少年正欲开口打断带土,突然又是一阵地动,身处空旷的墓园也让卡卡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坐在地上的少年抬手抓住了他,有异样的画面出现在二人面前:身处树林边缘的墓园空地上,有撕裂状的开口凭空出现在肉眼可视的空间里。

“!”带土扶着卡卡西,同时借力撑起身体,右眼朝那浮现在半空的裂口探去,不一会开口重新消失在他们眼前。

“‘裂口’已经开始出现了,那个东西……是想强行把九尾拖进门里吗,这怎么可能办得到……”想打开那个程度的口,就算成功了,也会把更多的活人一起吸入进去。“该钓的已经钓上了,该住手了……斑。”

意识的另一头传来不屑的声音,随即消失无踪。黑发的少年忍着再次卷袭而来的刺痛,朝面前人露出不成形的微笑:“对不起,卡卡西……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好好跟你解释的。”

“斑一直在寻找隐藏在木叶中的黑影,这次差点就抓住了——因为我放出了九尾。”

“我是导致这次灾祸的罪魁祸首。”斑需要九尾作为诱饵,于是我便替他打开了门——唯一一个拥有此世与彼世身体的宇智波,与自己的“契”合二为一,便也知晓了彼世之兽的意念,与跨越空间的能力。

“我……得到斑的身边去。”与彼世有关,与斑追寻的目的有关。“斑要做的事情,我得配合他,因为只有我能做到……如果将来还能来得及,我所犯下的罪,就拜托你了。”拜托由你来下手,唯一一个在此时听到我的托付的你。

 

“等等……不,带土,你不能自顾自说了一通就决定走人,你不知道你自己讲话很难懂?!”听出对方去意,卡卡西下意识抬手就要拉住人——手指直接穿过了面前人的身体——而带土同样抬起右手,解下了他身上裹着的斗篷。“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跟老师好好说明我们会想到办法的!你不能一个人走掉,你忘了你才是不聪明的那一个了吗!”急的口不择言,失而复得、注视沉睡了三年的人,又要再次消失在自己面前。

带土回应了一个卡卡西从未见过的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是无奈。“……眼睛,好用吗?”你总会找到我的,在我彻底崩毁的时候。

披上斗篷的黑发少年站起身来,右脚后退一步——整个人身影便消失在了虚空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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